郑子科踩着夕阳的云，走到小淘气的家门口，终于又想了想，然后用手敲门。

门开了，在门外悄悄地打开了。谢晨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没有喊一声，就走进了房间。

这三个女孩的花束整理得很好，虽然现在的生活条件很简单，但也很整洁。谢晨科抬头一看，只见小淘气独自坐在阳台上，安静地看着日落，一个微微瘦的身子被一片寂静的所勾勒出来，仿佛时间已不再流逝。

谢晨轻轻走到阳台上，清了清嗓子，低声喊道：“应应应应”。

“老大哥，”那个淘气的小男孩回头看了看，脸上露出平静的神情，然后转过脸，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。

谢晨走到她跟前，看着地板上的灰尘，跨腿坐了下来，看着那个调皮的小男孩苍白的面颊，笑着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小淘气转过身来，看着谢晨说：“哥哥，你找到我妹妹了，不是吗？”

清纯的眼睛在玻璃上更加晶莹剔透，像这样盯着看，谁都难以隐藏，谢晨是个不习惯躺在地上的大男孩，突然被小女孩看起来有点内疚，下意识地避开眼睛，看着天空中的日落。

“她死了，”淘气的男孩说，不是问，而是确定。

谢晨只会叹气，小女孩其实什么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