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身上,都有二父亲下的禁锢。
一旦染上人命,父亲们是会知道的。”
云天开:原来如此。
那如果是唐龙焰指挥别的兽人做呢?
算了,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让他插手这件事好。
上次他化出兽形,就是因为受他父亲的惩罚,能量骤减。
云天开心疼他,想自己解决这件事。
她将视线转向牙尖尖,之前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牙尖尖。
满脸都是惊慌。
“你怎么想?”云天开问。
牙尖尖咬了咬下唇道:“我们在结侣前,其实他对我还不错……
只是结侣后,我一直没有怀上崽子。
他才想要害死我……
他应该还没有坏透。
说起来这件事,也不全是他的责任……”
“你有病吧!”
“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?姐姐!”
云天开和唐安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。
听到了唐安的话。
云天开才意识到,自己的话有些过激了。
她是最接受不了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。
在她很小的时候,就因为自己孤儿的身份。
遭到了很多人的编排。
那时她和奶奶一起靠拾荒生活。
她长得漂亮嘴又甜,他们拾荒的那条街上的商户,看起来好像对她都很和善。
但却经常在背后说她——
“一定是个野种!”
“听说是在大学城附近捡的,肯定是某个被包养的大学生,没给大老板生出儿子,一气之下把她给扔了!”
“那附近,好像有条街上有‘小姐’,我看啊……
不一定是大学生的种。
你看她那小嘴甜的,多会讨人开心。
一定是遗传!
哈哈!”
他们说得绘声绘色,好像这些事,真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一样。
她从小就很懂事,知道自己和奶奶相依为命,无依无靠。
所以只能装作“耳朵背了”,什么都听不到。
幸好奶奶,是真的耳背……
可是有一次,经常说她坏话的那几个商户门前,突然都被人泼了馊水。
馊水虽然没有泼在商户身上,但那几人都是做饭店生意的。
难闻的味道,顺着门缝流到堂内。
即便他们很认真的清理了,那味道还是缭绕了几日才完全消散。
而那几天,她的奶奶都穿得异常干净……
想起这段过往,云天开轻笑出声。
因为现在的她内心足够强大,所以回忆给她带来的不是酸楚,而是幸福。
她也想她的朋友牙尖尖,体会到这种被人维护的幸福……
“姐姐,他都要你的命了!
他是坏人啊!大坏人!
这种人,你怎么还帮他说好话?
这要是放在兽国,想谋害自己的妻主,已经被兽神之力劈死八百回了!”
唐安的话提醒了云天开,上次唐龙焰主持缔结仪式时,好像说过——“有杀害妻主意愿者死。”
这一条,生活在荒芜大陆附近的兽人,原本的缔结仪式中,是没有的。
牙尖尖感激的看着唐安。
看起来似乎是被他说动了。
云天开眼珠子转了转,转头面向牙尖尖,“尖尖,我只问你。
如果我们证明,他确实坏透了,他确实还想要你的命。
你还想留着他的命吗?”
牙尖尖忽然急了,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