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林军的人和北静王府的下人搜查了侯府中的每一个房间,依旧无果。
搜查了数个时辰,赵泰道:“这世道亲人都信不过,更何况是畜生呢?你这么来来回回搜查,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,还不快撤兵么?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!”
南宫适当然不甘心,“挖地三尺给我找!”
赵泰冷笑:“年轻人做事不要太过分,要给自己留三分余地。本侯可以允许你们带兵进来搜查,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。这府邸是先帝封赏的,代表着我赵家的荣誉。你们若是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,就算本侯不愿兵戎相见,也会与你们血战到底!”
“所谓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如今边塞烽火仍未消停,我们彼此间起了内讧,致使朝廷沈兵折将。他日外寇来攻,看你南宫适拿什么去抵抗?”
北静王忽然想起太后曾说的话,他轻轻呵斥南宫适:“勿要鲁莽!”
他知道眼下这个节骨眼上,要想查出南宫清歌的下落很难,只得再寻他法。南宫胜率军离去,独自奔赴皇宫找太后商议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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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一个夜晚,另外一个地方也上演着别样惊心动魄的场景。
南宫洛璃为救段浔逃离,只得冒险去偷钥匙。当她离开山洞折回议事厅时,众人还在兴致高昂地饮酒寻欢。
长公主并不知这钥匙是何人掌管,为打听消息,在期间喝酒时低声询问着:“头儿,我听说这姓段的武功高强、足智多谋,她会不会从山洞中逃出去?”
南宫洛璃声音压得极低极低,秦烈以及各位酗酒的人已有两分醉意,因此也没太在意她声音中的变化。
秦烈脸上全是酒渍,他眯着眼睛哈哈大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?我把钥匙偷偷藏在一个秘密地方。没有这钥匙,那姓段的手链脚链都打不开,怎么可能逃出去?我们尽管放心喝酒吃肉吧。来来,兄弟们干杯!”
又过了一个时辰,这酒会宴席终于收场。秦烈喝得酩大醉,挪着身子摇摇晃晃地往自己房中走去。
南宫洛璃则悄悄尾随在后面。
秦烈没有了之前那般敏锐的判断力,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跟踪。他进了自己房间后,还没呼呼大睡上一场,便听到有人敲门。
秦烈极其不耐烦,大声问道:“谁啊?深更半夜的!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“头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。”
秦烈懒得来开门,酒气熏熏:“等我睡醒再说。”
“事情紧急,是关于这姓段的身份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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