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一起进去看看。”
南宫景墨身体微侧,刻意的挡住了陈太医求救目光,拉着白欣玥也跟着进去了。
柳白正在为十皇子施针,虽然止住了吐血,可体内中的毒还是没有解。
“皇上。”
看见皇上进来时,柳白双手作了揖。
“柳小世子,你一定要救救十皇子,现在只有你可以救他了。”
愉妃看着小脸透着苍白,没有生气的婴儿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请怒我无能,这桃花殇之毒,恐怕就算是我师
父在此,也解不了。”柳白神色凝重,对着皇上说道。
愉妃闻言,眸子闪了闪,垂下眼眸,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,身体微微轻颤,轻柔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哽咽。
“不,不会的……”
“皇上,皇儿不会有事的,他才刚出生,怎么会中毒?”
“白欣玥,都是因为你!”
愉妃眼眶通红,睚眦欲裂的怒吼道:“是你害得我儿如此,就是你这个害人精,难怪人人都想你死!你该死。”
说完,就朝着白欣玥扑了过去。
南宫景墨挡在白欣玥的面前,眸光冰冷的看着愉妃。
这种冷,带着嗜血的寒意,让人感到遍体通寒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对本王的王妃不敬?”
“愉妃娘娘先冷静一下,我虽解不了这毒,却并不代表辰王妃解不了?”
柳白温雅矜贵的脸上带着疏离的笑意,“辰王妃医术比我高明。”
“毒是她……”
愉妃的话还没说完,在触及到皇上冷漠的视线时,没敢再多说话,“辰王妃有几成把握?”
“十成。”
白欣玥绝美的脸上张扬着自信,红唇微勾。
这一点,确实不是她自吹!
当今世上除了制桃花殇的人,也就只有她能解这个毒了。
愉
妃冷笑一声:“辰王妃要真有这本事,为何连自己中毒,都不知道?”
“哦?是吗?”
白欣玥似笑非笑的看着愉妃,“等我替十皇子解完毒后,再来请教愉妃。”
说完,白欣玥来到床塌,打开针包,是一根根透着森芒的银针,数根银针齐齐落在十皇子周身各大穴道。
柳白的眼中划过一抹震惊,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白欣玥。
传闻,只有那人会施此逆天针法!
难道,那个人是她?
太医们一个个也凑了上来,想知道白欣玥是如何解这个天下奇毒的。
陈太医和李太医两人,站在最前面,伸长脖子看了过去。
半柱香后,白欣玥替十皇子解完桃花殇,目光落在襁褓上的,红唇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毒已经解了……”
白欣玥话还没说完,就被愉妃打断道:“皇上,就算辰王妃解了皇儿的毒,那也不说明这毒不是她下的?”
“愉妃娘娘这么急着给我定罪,是想掩饰什么?”
愉妃的脸色陡然一沉,“辰王妃这话何意?你既能解桃花殇,那就说明你早知此毒。”
“既是如此,你为何要陷我的皇儿?”
“哦?我还以为,是愉妃娘娘狠心想要害死自己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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