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姑娘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风沁晚抬手指向了刑部侍郎:“这位侍郎大人,哪怕如今大雪连绵,也没有阻碍他纳妾的心思,而且纳的那名女子似乎还是小时候便认识的,额外给了聘礼,单单是那些礼金便有上千两银子。”
刑部侍郎猛地瞪大眼睛:“你含血喷人!”
“大人先别着急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除了这礼金之外,大人的那位妾室还在锦绣县主开办的云霞阁订购了两身罗裙,而且还指定了必须由锦绣县主亲自绣制罗裙上的花纹。”
“县主乃是皇上亲口封的,身份地位不一般,想要让
她亲自动手,单单是给她一个人的银两便有上千之数,更不要说那些罗裙的用料以及搭配罗裙所出的特制首饰了……里里外外加起来怎么也得需要个两三千两吧?”
刑部侍郎立刻跪在了皇上面前:“皇上,风沁晚方才所说皆是无稽之谈!”
“侍郎大人,你骗了三皇子不说,眼下还要欺君啊?我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话,难道手中会没有实证?现在我再问一次,你敢把无稽之谈这四个字再说一遍吗?”
刑部侍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,刹那间张口结舌。
风沁晚嗤笑一声: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……这话说的倒是义正词严,可是办的事却是一点都上不得台面!”
皇上目光沉沉:“刑部侍郎,风沁晚方才说的话可为真?”
“皇上……微臣……微臣有罪,请皇上责罚!”
他纳妾的时候虽有避讳,可是,这种事情必定没办法完全消除痕迹,若是他否认之后,风沁晚拿出实证,那可就真的是欺君之罪了。
皇帝目光中怒色一闪:“拖到门口去,雪地里跪着!”
“皇上恕罪,微臣知错了……皇上……”
刑部侍郎被拖了下去,风沁晚往大殿门口扫了一眼,而后目光转向了礼部尚书:“这位尚书大人,你也是三皇子殿下口中说的清廉之人吗?
”
礼部尚书面色严肃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可我怎么查到,礼部尚书的妻弟在京城之中新开了一家粮铺?”
此言一出,礼部尚书的脸色顿时一变。
“尚书大人,你身在礼部,不是最应该懂的什么叫做修身、齐家吗?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还颇为奇怪,尚书大人的妻子娘家家道中落,早已经不成气候了,而且大人的妻弟尤为混账,平日里只知道扒着自己的姐姐搜刮油水,丝毫不管身后债台高筑。怎么却突然有银子开粮铺?后来让人打探了一番,这才知道,有人专门从江南买了粮食运送到京城来,高价售出……”
“我妻子娘家的事情我并不清楚,若真有此事,等回去查清楚,本官一定严办!”
“尚书大人,你不经商就不知道这经商的门道,眼下粮食尤为金贵,江南哪里有余粮可买,这粮食又经过什么道路,运送到哪里去,途中要经过多少关卡,需要打通什么关节,商人心中一清二楚……那一批粮食放到粮铺之中,用的的确是你妻弟的名义,可是中间装船运输所用的批文,却是大人帮忙拿到手的!”
风沁晚扭头看向站在礼部尚书身侧的官员:“这位……应该就是掌管户部水路运行审批的牛大人了吧?你说这件事情经不经得起调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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