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还记得她只在信中回复了一个字——杀。
对于那些心术不正品行不端,将律法军令置之脑后,胆敢顶风作案的废虫,她不介意多杀一些,杀鸡儆猴。
王贲刚想回答他对阿梧自是三书六聘,明媒正娶,八抬大轿,凤冠霞帔的迎她过门,话还未说出口,就见林舒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如同夏日暴风雨来临前,黑压压的乌云聚集在一块儿好像要压下来,让人喘不过气似的。
帐内的所有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个,除了嬴政。
他正闲适的靠着椅背,喝着小酒,嘴角吧嗒吧嗒的咀嚼着肉干,好似事不关己。
嬴政哂笑,唇角微勾,眸底划过一丝嘲讽。
军队里这些将领平时荤素不忌,什么荤话都往嘴边挂,他派去教字识数,整顿军纪的政委们也敢欺负懈怠,推三阻四的。
仗着自己军功甚伟,着实有点分不清孰大孰小了。
想到这,嬴政不免得幽幽瞥了林舒一眼,还不是她把他的名声经营的太好,现在弄得他都不好大刀阔斧的砍人了。
嬴政心底冷呵一声,是得让他们见识见识林舒的厉害。
加油林舒,给寡人狠狠打他们的脸。
他就坐着安静看戏就行了,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。(*′▽`)
林舒扫过众人神情,有的脸上带着愤慨,但或许碍于嬴政置之事外的态度,也或许碍于她的权势和地位,不敢出言不逊。
有的一脸尴尬,眼睛滴溜溜的转,思索着如何打圆场,缓和气氛。
林舒走到一名陌生将领身侧,看盔甲上挂着的图徽,她讽刺一笑:“二五百主,掌千人军队,算是一位浴血杀敌的汉子,我敬你一杯。”
说着,端起桌案上的酒壶,那名二五百主脸上的愤懑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得意。
就在他准备碰杯之际,林舒退后一步,直接将陶碗朝地上狠狠一砸,冷嗤道:“想让女兵与你做妾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那名好不得意的二五百主顿时脸色铁青,局促不安殿外立于原地。
【呵,诡计多端,自命清高的臭男人,给我去吃屎吧。】
撕扯肉干的嬴政嘴角微抽,骂他们就骂他们,能不能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。
他就挺好的,平等的欣赏着后宫的每一位“手办”。
王贲和姚贾对视一眼,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大祸临头。
现在就只有嬴政能灭掉林舒这一摊火了,可是......
不说了,都是泪。
王贲吸了吸鼻子,无语的垂下眸,他对阿梧可是真心的,没想让她做妾,想娶个媳妇儿咋就这么难啊?
林舒教训完人,伸手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语气:“我给你们某些人留面子,也希望你们长长脑子。”
搬过椅子坐下,嬴政贴心的给林舒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递到手边。
一众将领捂着脸都没眼看,张良和萧何二人已经习以为常,相当的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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