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瑾握着何初夏的手,认真地道:“说不担心你肯定不信,但这是阿照必须要走的一步路。
你可还记得刚才父皇跟你说过的话?
只要你对二公主的招数应对的来,旁的女人都不在话下,就没什么可担心的!
阿照同样也是这个道理。
他这趟西陈之行注定是不可能一直顺利的,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二公主姐弟的各种小心思,还有面对西陈皇室的几股势力。
想要左右逢源又能毫发无伤地脱身,是很考验能力的。
这一关若是过了,以后就算我离开京城也不用为他操心了!
若是过
不了,我会另做打算。”
这么一类比,何初夏自是明白了。
可是把西陈之行当成是对齐照的磨炼的话,风险有点大:“那万一,我是说万一阿照在某个环节栽了的话,那岂不是要后悔终生?”
自从认识齐照之后,何初夏就自动地把自己代入到了长嫂如母的角色中了。
她赞成齐瑾要磨炼齐照的性子,让他以后能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。
但是她还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不能一上来就下这么猛的药!
万一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可是没地儿找后悔药去。
齐瑾无奈地揉了揉何初夏的头发:“你呀,让我说你什么好,为小河和苗儿操心还不够,还要担心阿照。
放心好了,阿照跟小河和苗儿不一样。
虽说在外人看来他一直没心没肺游手好闲的,但实际上那些年他跟着我该学的都没落下。
而且你想想要是他真的那么弱的话,也不可能在我不再的那几年在贤妃和齐晋夹击下能毫发无伤不是?
有时候一个人可能戴着面具久了,旁人就以为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了。
可能还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,下意识地隐藏了他本来的能力。
这样的人只有再次遇到危机和挑战的时候才能恢复他原来的样子!
夏夏,这是他必须要迈出去的一步,他不可能永远在我的羽翼下!”
何初夏讶然。
的确,能在贤妃和齐晋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,也是一种本事,兴许功夫不及齐瑾高深,心思也不如云逸缜密,但肯定是有他自己自成一套的生存技能。
“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的话,那我也相信他。但你该派的人还是不能少!”
听这话,齐瑾忍不住笑了:“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好像我要慢待阿照似的!”
二人说笑着回了屋,何初夏把梅香支开,之后麻利地关上了门,神秘兮兮地问齐瑾:“你用了什么法子让陛下就范的?
他好像很怕你会离开京城似的?”
齐瑾给何初夏倒了一碗茶放在她手里,才看着窗外幽幽开口:“我让杀手昨晚去行刺他了!”
“什,什么?”
何初夏惊愕地坐了起来。
她再没想到齐瑾会用这样的法子,“那……那他知道是你指使的?所以才……才……”
何初夏不理解。
这样的话庆元帝对齐瑾的忌惮会更甚吧。
齐瑾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!行刺他的是明月楼的杀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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