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识趣的选择了闭嘴,掏出火机来点烟。
火机‘啪嗒’一声,却不见火焰冒出来。
海上的风太大了,像我这种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根本使不上用场。
正在苦恼呢,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防火打火机。
扭头去看到莫雷
那平静无波的眼神,我顿时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冒出来。
好像无论在何时何地,莫雷都会为我准备好一切我可能会需要的东西。
“谢谢。”
他看着我点燃手里的烟,忽然很沉静的说:“老板,我感觉你变了。”
我一愣,下意识的回答:“人都会变得啊,经历一件事情,听别人说几句话,攀过一座高山。”
我回头看他,咧嘴笑着:“我也觉得莫雷你变了呢,刚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觉得你不是很喜欢说话,身上有种很强势的疏远感,现在你爱笑爱说话,有时候还会和马桑基托开玩笑呢,你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吗?”
话音落下,只见莫雷给自己点了杆烟。
他吸了一口,吐出烟雾的同时,烟雾又被海风吹散。
“我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,因为我变得都是能表现出来的。”
“你的呢?老板。”
说实话,莫雷说我变了的时候,我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因为我从没深切的去思考过这件事。
我脑子里只有如何才能接近桑波,如何才能取得李云华的信任。
说一句不好听的话。
这种想法甚至超越了我来这儿的初衷。
当然,我知道这些都是为了我能顺利完成任务。
人都会放大眼
前正在做的事情,其他的,都被憋在了心底。
记得刚进普洱监狱的那几天晚上,只要一闭上眼睛,我脑子里面想的必然都是我父亲惨死的画面。
那时候我只想着能给我爹报仇。
现在
这种想法已然成为执念。
我不会再频繁的梦到,但是它就埋藏在我心底最深处的地方。
没人能窥探到。
所以我真的变了吗?
可能吧。
见我回答不出来,莫雷浅笑着说:
“老板,其实在你下令杀掉梅姨的时候,你就已经变了。”
梅姨?
是啊。
“我能理解你的苦衷,我对这些事也只是抱着冷漠的态度。”
“因为我杀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多到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。”
“但是老板,我是没有选择的。”
“你还有。”
我内心深处的震撼和当初下令杀梅姨时一样。
其实我自己知道,我在下意识的去逃避这件事。
但它会像扎在我心里的一根针,时不时地会折磨我一下。
要说出我心里的痛楚吗?
我看着莫雷那双深邃的瞳孔,张了张嘴,却还是说不出来。
他看了我一眼,又说:
“记得我杀的第一个人,就是我的教官。”
“也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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