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看啊,桑波也是假慈悲罢了。
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被桑波弄死的塞尼娜,还有至今没有踪迹的汤尼。
人家两兄弟本来生活的好好的,虽然塞尼娜的情况有些特殊,还被蒋利送到客户手里摧残,汤尼在蒋利那边也只是个跑腿儿的,但俩人好歹也在缅甸生存下来了。
被桑波那么一搅和
若我是汤尼,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桑
波。
只是不知道汤尼现在是死是活。
哎!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放任马建国这样下去?”魏长阳小声询问。
我也把好奇的目光放在桑波脸上。
他老脸一沉,当即就说:“不然呢?咱们和马建国又无冤无仇,无非就是没和他联手,就算他以后在缅甸称王称霸了,也不可能没有缘由的就找咱们的麻烦,而且比我们着急的人多了去了,咱们何必去趟这滩浑水?让他们慢慢玩吧!”
哦。
桑波这意思,是想捧杀马建国啊。
马建国最近风头正盛,一路走来肯定得罪了不少人,碰了不少人的香饽饽。
想治他的人多得是。
桑波静观其变。
马建国败落了,于他而言只有好处。
反之,若是马建国真在缅甸站稳了脚跟,成了一方人物,桑波从未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,也没得罪人马建国。
这个算盘谁都会打,就要看能不能沉得住气了。
桑波的损失还只是仰光那条线的,虽说亏了不少,但还没到要和马建国对着干的程度。
所以他还能坐在这儿说这个话。
若马建国今天把他的格林岛给端了他还能坐这里抽着雪茄聊八卦?
呵呵。
大家都不过是在
权衡利弊罢了!
‘扣扣扣——’
有人敲门。
门是开着的。
我回头一看,是许尤然。
他手上提着他的医疗箱,站在门口目光沉静的望着我们。
见此,桑波对魏长阳使了个眼色。
魏长阳立即起身,笑着走过去,“许医生来了啊,快进来坐!”
说着就要去拿许尤然的医药箱,却被许尤然抬手躲了过去。
他淡淡的扫了魏长阳一眼,非常不给面子的直接忽略魏长阳,在门口就对桑波说:“先生,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,我的出诊费怎么结算?”
要钱来了?
桑波和魏长阳的表情顿时变成了嘲讽,看桑波嘴角勾起的那抹讽刺的弧度,我默默地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。
想必他们都在想,一个脸上刻着‘我无偿救人’字样的正义人士,竟然也会主动来要出诊费。
这些我都不在意。
我在意的,是许尤然有没有相信我刚才在房间里对他说的那番话?
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管别人闲事儿的人吧!
“许医生,你的出诊费我们肯定是会给你的,不过我还需要了解一下我兄弟的情况,你先过来坐。”
说着,桑波还亲自在茶几上给他泡了杯茶,放在刚才魏长阳坐的位置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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