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知道，封渊他陪了你，多少时间了，快要连计算机，都算不过来，他……”霍成天忽然就不说下去了，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。

“反正，就是很久，很久。”他不愿再多说什么。

我也不继续就这个问题问下去，而是换了个问题，“那你有没有见过，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？或者长得很像也行。”

霍成天控着方向盘，扫了我一眼，“没有，你就是你，独一无二的你，独一无二的烟火。”

他一定意识到我在套他话了，所以，开始跟我捣糨糊，回答问题一点儿也不认真，油嘴滑舌。

我索性也不问下去了，叹了口气，靠在车座上，“你们俩都多少年的朋友了？两个性子完全相反的人，居然也能做朋友，真是怪事儿……”

我怎么也没想通，封渊会跟霍成天做朋友，而且还是那么多年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