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!
人们对一个人的认知定性之后,就很难再改变对他的看法了。
“把他的镣铐卸了吧。”
糜竺抬头看去,糜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牢门外头了。
一身男装,带着纱布斗笠的糜氏,看起来却更加有女人味了。
几个衙役上前,动作很慢地将糜芳手脚上的镣铐卸去。
“你怎么来了?这种地方”
“我跟王上说了,王上许我来送二哥最后一程。”
糜竺往糜芳嘴里灌酒的手微微一顿,“你二哥他.."
“我知道,他怕疼,怕死,我也带了鸩酒”
说话间糜氏已经开始流泪了,而地上躺在糜竺怀里的糜芳已经没有了呼吸!
糜竺的衣袍都被浸湿了,糜氏跪下取出工具,上手替糜芳整理了起来。
“真怀念在徐州的时候,那时候咱家都那么有钱了,你还是在忙着挣钱。都是二哥带着我出去玩的。”
“当初我不想嫁给刘备,因为这个,二哥和你吵了唯一的一次。
“治家理业的是你,带我在徐州疯玩的是二哥。说来也怪,明明我跟他亲近些,心里却总觉得他不如你,总觉得你才是糜家的顶梁柱.”
说到后面,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了,只是一边流泪一边替糜芳整理着。
“走吧,一会硬了不好换衣裳。“糜竺率先起身道。
糜氏点了点头,然后抢先一步,对着守在外头的衙役大声道,“去告诉秦宓,我用毒酒毒杀了糜芳!"
"小妹不可!"
糜竺的脸色大变,毒杀糜芳,是他自己的注意,刘琮没有下令!
糜氏扭头朝他一笑,“前几日兄长说我不顾及兄妹之情,今日,我告诉兄长,我从未忘记二哥和兄长对我的好。"
“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们都要考虑太多其它的事情了,今日就让我来吧,王上要废要杀,妹妹替兄长顶着!"
没多会,秦宓带着人急匆匆地跑来,看着地上的尸体,对着糜氏行了一礼之后,瞪了一眼糜竺,径直向外走去。
"王诏!"
正这时,外头传来王躬独特的声音。
“大理寺寺卿秦宓何在?"
"臣在!”
“王上诏:司农糜芳,于军中醉酒放纵,致使军粮被焚,案律当诛,亲族流放。
然,其为泽王子二舅,孤之外戚,念昭媛之面,衡良臣之功。免其亲族之惩,免腰斩之刑,赐鸩酒,以全王家颜面,死后由其家小收拢遗体。
着大理寺寺卿秦宓监刑!
一一建安二十三年,七月八日。”
"秦大人,还不接诏?"
"臣接诏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